凌凌坦承,「我與父親一直處在極微妙的狀態,他在外從來不說我的好話、但也不罵我,我們的關係既不親密也未反目成仇,從我上中學開始一直到04年出國前,父子間的對話基本就是一種互爲不屑、冷嘲熱諷的狀態。」
直到凌凌被迫離開家鄉,逃亡歐洲之後,忽然失去了熟悉的一切、少了和父親的恩怨,卻讓他更加思念起他原本不以為然的生活,才體會到父子在精神乃至於肉體上,根本無法剪斷,「我一度以爲這一生再也見不到他了,於是構思了這首歌。」
(段信軍提供)回國後凌凌寫完這首歌,MV則找來好友左小祖咒跨刀拍攝,與一個小男孩詮釋一對不和諧的父子,這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支MV,即是獻給父親,他寫的不是讚揚的歌曲,而是赤裸裸的感受,錄唱時他特地壓低了嗓音,唱出滄桑的感覺。
前陣子,凌凌把MV拿給父親看,「他點了點頭,說了『我不喜歡這種唱法』,但我知道他是高興的。」他笑稱直到今天,和80多歲的父親,有時仍是話不投機、偶爾小吵一下,但是他會立刻嘻皮笑臉賠不是,「我能怎麼樣呢?當然就是改變自己去適應他,但這樣關係反而貼近了不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