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CW來自台東大武鄉和平部落,身上流著排灣族、阿美族的血液,小學三年級隨家人搬來台北後,卻為快速適應城市生活,有意無意的不講母語,不主動表明自己是原住民,現在母語已忘光光,他坦言:「超後悔,當時的方式錯了,回部落聽不懂老一輩說什麼,爸爸也唸我『以後怎麼面對祖先』,現在一直在惡補。」
不過,逐漸拾回族裔身分認同的他,現在以原住民身分為傲,「我覺得在作品中大聲呼喊自己的出身,是很酷的事情,讓大家知道原來這個小地方,出了一個不錯的人。」他也發現自己出道後慢慢有了影響力,回到部落,路上小朋友都認識他,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使命跟社會責任,「要當一個好的榜樣,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看。」
BCW透露,期望未來能在部落成立音樂教育中心,「看過很多很厲害的孩子,不會看譜、沒受過正規教育,只是在旁邊看別人彈吉他,過一陣子就學會了,真的很有天分。」痛心一路走來看到許多暗藏才華的人,因為沒資源、家境不好喪失發光的機會,從此借酒澆愁過著頹廢的日子,他說:「我是因為幸運才獲得機會,若有能力回饋,1000個人中能幫到1個人,讓他走上他想走的那條路,我也會很開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