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神祕花園】〈戀愛大智慧〉婚姻是一場 愛的花式滑冰

圖／達志影像

文／艾格妮絲

望著電視螢幕轉播NHK雙人滑冰競賽，想起在便當店聽到的話語。

「妳以後結婚，千萬不要每個月跟老公固定拿一筆錢，否則一旦超支，難道要用自己的錢去貼補？」快打烊的黃昏，已婚熟女正在教未婚妹仔，婚姻中的家用金庫經營法則。始終單身的我，訥悶地反問：「你們家，一個月需要多少家用支出，難道妳先生完全沒有概念嗎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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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只知道大約數字。」靈巧的熟女，有一種關上家門對外大吐心聲的舒暢感。

眼前的熟女，顯然是雙薪家庭，共同負擔生計，夫婦必有許多「我們」：共同的孩子、親友、財物。但鐵定都想留著私人荷包，可以自由花用、可以留存急需，「我們」裡依然有「我」。

愛上一個人的時候，我們都渴望「我們」成立，當法定和眾人眼光中的「我們」正式出發後，就如同一場雙人花式滑冰，可能手足舞姿完全一致，可能男方承載著女方的重量，雙人合一舞蹈，誰都不能失手、誰都不能分心，否則剎那滑落，如人生驟然變調。

單身的我，實在很難想像：並肩合拍婚紗照、全家福的男女，生活中，背著對方數錢的模樣。育兒媽媽説，她和丈夫都採「AA制」，彼此把共用開銷記錄下來，月底再對帳、分帳。

花式滑冰選手的舞衣，一定貼身俐落，像必然坦誠相見的夫妻，那些披披掛掛的偽裝，沒辦法在人生滑冰錦標賽中暢快旋轉。但，妳若執意將婚姻經營成網球、羽球對決，那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情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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