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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俊頴反省台灣現況 寫出《猛暑》

〔蕭鈞毅/自由副刊〕《猛暑》從何而來?林俊頴這麼說:「我對所有一切很不耐煩,就這麼一句話。」作家林俊頴。 (潘少棠╱攝影)

林俊頴(1960-)總是低調,宣傳不多,公開談論也少;似乎比起身為「小說家」這份特殊的職志,他更享受於寫小說的過程。如《大暑》、《玫瑰阿修羅》、《我不可告人的鄉愁》、《某某人的夢》等作,字有料峭、文又蒸溽,不只兩種極端溫度在他的小說中夾纏,連同不忍或捨離,都是小說裡矛盾的內心。意圖從這些矛盾擘畫出的小說景觀,為的正是面目逐漸模糊的人世浮生:誰愛誰、誰心恨誰、誰又認同誰,只要是和「人」有關的便沒有乾淨俐落的可能,不只批判,更有溫柔──這是我們身處的現世,是《猛暑》這本小說嘗試與讀者對質的立場。林俊頴長篇小說《猛暑》。(麥田出版)

讀完《猛暑》,我非常訝異小說家以「不耐煩」做為《猛暑》的其中一個起點,因為小說不似字面,《猛暑》反而是愈到高潮,愈顯冷靜:「像是游泳愈深,壓力愈沉,你不得不因此冷靜下來,慢下來。」到了小說中段之後,本該是暑下生機盎然的光景,全變成是遭到過度曝曬、近乎風化的斷牆殘垣。

這是「不耐煩」所造就的小說景觀嗎──又,小說家的不耐煩到底因何而來?小說家這麼回答:「社會。」

以不久後的未來為題,《猛暑》彼時,世代政治、居住正義、所得不均、環境議題等諸種難題不但沒有改善,反而變本加厲。因新種科技而選擇沉眠的主角隔了二十年再度醒來,「我島」成了被各國角力後託管的真空地帶,早已人去樓空,有錢的都走了,留下的是自己的選擇、以及無從選擇的人們。

會有這樣的設計,小說家這麼說:「不只從冷戰,長久以來,這個國家、這個島的命運一直『被管』,如果有一天大家都不要管我們了,那是不是一件好事呢?萬一不是呢?」小說因此憑藉著虛構裝置,平地造樓,留下一個舉目無人、鬼影幢幢的未來。

到了那時,「我島」的生活倒帶回以物易物的生活,人人步伐緩慢、心則少憂,感受性隨著逐漸濃厚的植被愈發強烈;本來是一種政治意義上的大滅絕,林俊頴構造出的光景竟又有了些許烏托邦的況味──然而,事情沒有那麼輕易,《猛暑》的「猛」字既有生機,又有殘忍的意義:暴死的長者或老人的滅絕暗喻了世代政治的極端,在未來的「我島」,「老」不再是生命中的階段,它成了一個咒詛般的字眼。《猛暑》的政治寓言因此具體地浮現:「我自己有個很沉重的感覺,這樣子吵了十幾二十年,我覺得普遍大家心都很浮躁。不只浮躁,大家都變得很虛弱。這些年來我們的整個社會的氛圍是很緊張、很奇怪的……我在寫的時候,真的覺得兩方面很欠缺一個彼此可以心平氣和、理性對話的管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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