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導演陳凱歌不知道張國榮是誰,徐楓給他看了《胭脂扣》等5部片,帶著陳凱歌、李碧華到張國榮酒店面談,「當下他並沒有決定要張國榮,可是他跟張國榮聊了以後,看到他抽菸的那種感覺,他就覺得這個角色非他莫屬!」張國榮也為程蝶衣下足苦功,開拍6個月前就到北京練京戲,發著高燒照樣壓腳,也勤練國語,包括他試京戲造型等珍貴影像,未來可能收錄在典藏版的DVD裡。
而和程蝶衣愛上同一個男人的剛烈妓女「菊仙」,徐楓想在梅艷芳和鞏俐之間想選一個演員,她說:「梅艷芳跟張國榮拍過《胭脂扣》,他們的火花不會有鞏俐那麼大,所以後來我選擇了鞏俐,陳凱歌本來不肯用鞏俐,他說『鞏俐是張藝謀的人』,我說『幹嘛?他是她經紀人嗎』,他說『不是』,我說『不是,那就誰都可以用啊』。」
「霸王,其實是我們最困難的」,徐楓見了很多人都覺得不合適,有一天陳凱歌問她怎麼看這個霸王?她說:「一個男的、一個女的都這麼深愛他的話,他一出場觀眾也一定要有這種感覺。」陳凱歌卻回,他覺得呢,這個霸王,台上是霸王,台下就吃喝嫖賭樣樣來。徐楓說:「我馬上說OK,就張豐毅,陳凱歌的看法比我的對啊,因為他在小說裡面他逛窯子啊、他也賭博啊,張豐毅最合適了,最像了。」
徐楓記得,拍攝期間她和張國榮天南地北都聊,「我送了他一句話,你只要做到『全力以赴,義無反顧』,你就可以把這個角色演好,後來影片殺青,在坎城拿了金棕梠,每一個演員送我一張劇照,張國榮就寫『大姊:全力以赴 義無反顧 國榮』。」那張照片讓她永生難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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